不统一不改名,氧化钙令堂的

你好你好你好你好!我叫维方!又称🛠以及尼古拉斯赵四龙!梦想是上雷文吐槽墙!

祸从口出鸭。

【黄霏】苦境这地方连收音机都有

黄羽客的眼睛生得确实漂亮,远远看过去就可以发现那是对映着光的眼睛。他小的时候凭借这双眼睛把烈霏拐回了家、引得年纪稍长的女性母爱泛滥等诸多光荣战绩,不在话下。


十几岁的黄羽客,因为青春期的烈霏时时无缘无故地发作,经常溜出烈府躲烈霏,随便找个茶馆路边摊一坐一整天。这时候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就挨个凑上来问美瞳睫毛膏眼线笔品牌,虽然他没戴美瞳也没化妆。开了家胭脂铺同时也是烈霏婶婶的圣裁者弁袭君瞅准商机,跟黄羽客商量说再有人来问就报弁袭君的铺子,由是多年来弁袭君的美妆产品销量稳步增长,过年封红包也封得多。


等到他再长大一点,出门游历一趟回来,从烈剑宗首徒又多了一个天葬十三刀黄雨的身份。他人长得周正,正值年少意气风发。那双眼睛就更勾人了。烈府所在的小镇民风开放,他走在大街上都能被丢来的果子淹没,被绣了名字的手绢上的香粉胭脂味儿熏得不知所措。这时候烈霏的脾气收敛了一点,只是人变得很阴郁,不是过去那个追在黄羽客身后喊着哥哥找着碴的小可爱了,往黄羽客身后一站,诡异低沉的眼神能吓退个把胆小的女孩子。他们的关系回升不少,一是黄羽客发现带着他不用遭到各类花露水的荼毒祸害,再者烈霏不愿意黄羽客每次出去就带回来一堆香囊绣帕,看着心里堵得慌,二人就又像幼时那般出双入对。烈霖为亲儿义子的相处融洽大为感动,也没再绞尽脑汁试图改变烈霏那日渐幽怨的目光。


烈霖要出门,作为烈剑宗宗主,每月例行参加“无甚大事但既然被称为正道人士重在参与”的会议。恰巧天葬十三刀也有聚会,烈府里没再能管住烈霏的人。烈霖怕他上房揭瓦掀地板地作天作地,把他送到驭风岛让风雀二人看着他了。


烈霏在婶婶那儿涂了两天指甲油,百无聊赖地去摧残岛上的花花草草还被弁袭君抽了一顿。黄羽客来接他回去的时候烈霏似是得到了解脱,从凉亭里冲出来扑进他怀里,差点把黄羽客腰闪到。


回烈府的路上,黄羽客按着马辔靠近烈霏的马:“有姑娘给我写情书了!”


他平时收到的此类物品很多,虽然烈霏在他看到之前就截胡了大半,情书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值得专门提出来的事,故而烈霏心中警铃大作。“她与别的姑娘不一样,将诗题在我住处旁梧桐树的叶子上。”黄羽客继续道,“她的簪花小楷清秀,不知为何看着十分喜欢。”


烈府有棵梧桐树,枝叶繁茂,越过墙头长到街上以及黄羽客窗前。烈雨剑法重在心法,烈府的门生客卿五感都敏锐至极。烈霏实在想不通那些姑娘是怎么避开一众感知型剑者半夜翻上墙头借着月光把枝条拉过来往叶子上题诗。


他的脸色登时黑得像他的橘色唇釉被摔破了一样,纵使心下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翻江倒海狂风暴雨,他脸上只是挑起一边眉角,不屑道:“然后?”


“我只是对她莫名其妙有些好感,话与你说说罢了。”


烈霏的眉头皱得快把额上水钻挤下来。这才两天功夫就被钻了空子。他当然不好怨怼那些姑娘,只能暗恨自己为什么临走前没有一剑削秃那根树杈子,或者直接砍了它永绝后患。


到了烈府,烈霏一个人回房去生闷气。黄羽客拉开抽屉翻出一封信,那是他少年时在外修行,烈霏寄给他的家书。他小心翼翼地将泛黄的薄纸从封内取出,又揪下那片叶子细看了看。小烈霏的字迹稚嫩,却没有一般男孩的杂乱无章笔画倒走,字很小巧。还未形成自己的笔锋,结构并非完美,好在工整清晰。


“是有些像。”他笑了一下,把那封家书郑重其事地收起来,梧桐叶随手丢在窗台上,任风带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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